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哈利波特之晨光 > 第十六章 有害读物

  蒸气火车继续在前进,下一站是纳沙泰尔湖畔的阿格丽芭村,那是一个麻瓜和巫师混居的村落。

  瑞士的官方语言有四种,纳沙泰尔用德语称“诺恩堡”,这座城市就建在纳沙泰尔湖边,是瑞士著名的钟表工业和巧克力中心。

  巧克力蛙画片中有个叫康奈利阿格丽芭的德国巫师,他和尼克勒梅一样非常著名,阿格丽芭村就是按照他的名字命名的。

  15世纪的欧洲正在迫害男女巫师,麻瓜认为康奈利阿格丽芭的作品十分邪恶,并因此将他给关押起来。

  在1529年他出版的《对女性性别崇高性和卓越性的辩论》中曾提起女性在道德和神学上优于男性。

  中世纪时女性是不允许读书识字的,不过贵族女性还是可以学。

  不是所有男人都对女性的身体垂涎三尺,也有人推崇女性的脑力和智慧,阿不思邓布利多和康奈利阿格丽芭都是这种人。

  苏格拉底和柏拉图也主张女性读书,接受和男性同等的教育,同时他们也希望女性能独立,这样就不用再被人操控了。

  苏格拉底被雅典法庭以侮辱雅典神和腐蚀雅典青年思想之罪名判处死刑,他在会饮篇所说的话刚好就可以作为证据。

  那其实是一次朋友聚会,喝醉了之后的胡言乱语,在原本的神话中,厄洛斯是世界之初创造万物的基本动力,是一切爱欲和情欲的象征,柏拉图之后他才被认为是爱神阿佛洛狄忒的儿子,一个手持弓箭的美少年,也就是罗马神话里的丘比特。

  在晚期希腊神话中,厄洛斯成了阿佛洛狄忒和阿瑞斯私通而生的儿子。

  有钱人和能征善战的英雄,女人更愿意选谁做配偶?

  在和平的时期和地区军人没有有钱人挣钱多,无法提供优渥的物质保障。

  在战争时代,富有的人不一定能保护自己的财产,法国大革命时期的贵族失去了一切,路易十六和玛丽皇后的珠宝、皇冠都被革命者放进了国库,沙皇的复活节彩蛋一样流失海外。

  女人的选择决定了爱神的降临,也正是因此男人才对嫌贫爱富或者只看外表是否英俊的女人格外仇恨。

  为什么女人只看他的外在条件?女人也恨男人为什么只看女人容貌和身材,不看她的心灵美。

  男孩子的初恋影响了他的世界观,不是谁都能和千与千寻的白龙一样惆怅得分手,西弗勒斯是个要钱没钱、要长相没长相的“失败者”,詹姆波特有钱又受欢迎,跟莉莉一个寝室的“玛丽”当然会劝莉莉选詹姆波特了。

  帕西韦斯莱被拉文克劳的女级长狠狠甩了,他本来就野心勃勃,后来更变本加厉,他的想法很简单,他日飞黄腾达后要让她“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就跟罗伯斯庇尔对她前女友说的一样:“看见没!以前你拒绝我,现在后悔了吧!”

  复仇的滋味无比美妙,就为了那一霎那,什么苦都能忍了,如果家庭是他事业的累赘,那么他连家庭都能舍弃。

  这种人其实很好理解,他就是心里不平衡为什么女人选别的人不选他,不平衡造成了偏激,然后在他眼里全世界女人都是嫌贫爱富的了。

  只要有钱他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他就跟会饮篇的富神一样,有钱就能为所欲为,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

  其实苏格拉底想要表达的也许是女人不应该垂涎美貌和财富,这样她最终会一无所有,但这个理解力一般人是达不到的。

  汤姆里德尔就像是那个富神和爱神所生下的厄洛斯,他富有并且英俊的麻瓜父亲在喝了迷魂剂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他丑陋并且贫穷的哑炮母亲生下了他,也许在他的心里,他为自己的身世写了一个传奇故事,但是他面对的真实身世却如此丑陋不堪。

  麻瓜不相信魔力,巫师用一个夺魂咒就能将麻瓜的钱给弄到手,但是国际保密法规定巫师不能滥用魔法,他的舅舅莫芬冈特还因为对麻瓜使用恶咒被抓进了阿兹卡班。

  如果西弗勒斯的人生是被人用来擤鼻涕之后揉成一团丢弃的卫生纸,那么汤姆里德尔则是画满了乱糟糟黑线的白纸,他的思维是偏激而混乱的,只有种族歧视才能帮他从悲惨的人生中找回一点优越感。

  能想出“人口农场”这个主意,希特勒也是个疯子,他把犹太人赶走,为他眼中的优等人提供就业机会。

  而那些失去工作的犹太人也不能让他们在街上闲逛,他们被关进了隔离区、集中营进行“劳动改造”,很多德国人不知道集中营里发生的一切,他们还在做德国伟大复兴的梦,认为加入党卫军和**工人党是一种荣耀。

  西弗勒斯曾经是食死徒,伏地魔和希特勒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相似的人总有相似的看法,估计没人会像西弗勒斯一样将“精神恋爱”的柏拉图和**联系在一起。

  柏拉图关于人口延续的观点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即便是没有爱的男女,也应当为了社会责任而生育。最优秀的男人应该与最优秀的女人尽可能多地交配,这样才能够生出最优秀的品种。

  比如通过抽签,十个身体最强壮的、理智最发达的男人和十个同样如此优秀的女人抽签,随机进行交配,而那些差的人就没有这样的权利,这符合优生学的道理。

  这不就是人口农场的操作模式么?换一种理解方式,当时能进“农场”的都是优秀的士兵和军官,这些金发碧眼的美女被当成“军功”慰劳那些为第三帝国英勇作战的男人了。

  即便不为了集中营,就为了那些“人口农场”,全世界都应该团结起来反对**。

  纵使欧洲人口稀少也不能用这种办法补充。

  魔鬼并一定是面貌狰狞的,也有可能长得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桦木魔杖的主人道德观分明,并且有强而稳定的魔力,她确实应该多信任他多一点。

  波莫娜一边吃巧克力蛙,一边看着那些隐藏在森林里,在车窗外飞速闪过的小镇,在表面的平静安宁的下,曾经有过怎样可怕的罪恶?

  “你的魔杖是在德国买的吗?西弗勒斯?”她一边咀嚼巧克力蛙一边问“你和黑魔王到过德国?”

  他看着火车车厢另一边的湖出神。

  “过了这一站,下个站就是瑞士的首都伯尔尼,据说爱因斯坦曾在那里住过七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德国人先发明了原子弹欧洲战场会这么样?”

  “他赢不了的。”波莫娜无比肯定得说“你还记得重水之战吗?”

  他把视线转向她。

  “其实爱米琳万斯可以不用掺合进来。”他平淡地说“她有家庭和孩子。”

  “她是个女巫。”波莫娜看着手里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画片,是什么让这个歪鼻子老头认为她可以被牺牲掉的。

  美国人用浓缩铀,德国人用重水制造原子弹,维莫克化工厂坐落在挪威小镇维莫克附近的巴伦山上,四周为丛山所包围,使用飞机进行直接轰炸无法实现,唯一的办法便是空降一支特种部队炸掉这个工厂。

  1942年10月24日傍晚,4名挪威籍的英国突击队员登上了飞往巴伦山的运输机。经过几小时的飞行,4名“燕子”在夜色中跳伞降落。降落后,突击队员们差不多用了两天时间才把飞机投下的散落在各处雪地里的装备找齐。

  11月9日英国特种作战部才终于收到了来自“燕子”的电报:我们已在维莫克化工厂附近安排就绪,并做好了着陆信号标志迎接滑翔机。

  11月10日两架哈里法克斯轰炸机,各自牵引着一架满载16名突击队员的滑翔机从苏格兰最北的机场起飞了。24小时后,英国突然接到一个截获的一份德国公告:“昨天,两架英国轰炸机和滑翔机飞至挪威南部,被德国空军战斗机击落,敌方人员全部被歼灭。”

  有可能是那支突击队暴露了行踪,也有可能是英国内部有德国间谍。

  更坏的消息是一名德军情报官员在搜查英军飞机残骸时发现了一张地图,图上在维莫克镇上画了红线。于是德国驻挪威的总督约塞特·泰鲍温和部队司令官冯·法肯豪森立即奔赴维莫克镇亲自视察防务。**党卫军则在附近地区大肆搜捕。

  由于无线电的电池已经用完,山上的“燕子”突击队员对这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他们呆在海拔1300米的山区里,等待后续突击小组的到来。

  在伦敦斯蒂文森和宾格斯只得一切从头开始,他们很快制定了一个名为“枪手”的计划,决定派出一个人数不多的突击小组,任务也由原先的炸毁整个工厂改为破坏维莫克化工厂的18个不锈钢高浓缩电池和重水罐。

  宾格斯还从挪威皇家陆军的志愿人员中挑出一批滑雪高手进行严格的训练。

  1943年2月16日,由6人组成的“枪手”突击队伞降到了距离维莫克化工厂西北45公里的斯库利凯湖面上。由于负责接应的艾因纳尔没有及时赶到,“枪手”们便决定趁夜色冒险下山和艾因纳尔取得联系。

  “枪手”们强忍着饥寒在山上艰难地滑行,最终在山里偶遇失去联络三个月的“燕子”。

  2月27日“枪手”队长罗尼宣布突击队分为两组,“燕子”队员和罗尼本人组成爆破组,“枪手”队员则为掩护组,20点准时出发。

  被德国人逮到了肯定要被严刑逼供,比起受那份活罪,一颗毒药反而是一种解脱,在出发之前燕子们没人都分了一颗毒药。

  波莫娜忽然想起了自己所遭遇的钻心咒,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认为,纳西莎会不会把我出卖爱米琳的事告诉她的丈夫?”西弗勒斯忽然说。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波莫娜问。

  “我威胁过她,用德拉科马尔福。”他拿出银烟盒,取了一支烟,缓缓得点燃。

  “你怕他来对付你?”她笑着问。

  “不,我担心他来对付你。”他就像火龙一样喷出一大口烟,将自己的脸藏在烟雾后面。

  “我怎么也是院长,一个普通男人不是我的对手。”波莫娜也看着湖面淡然地说“卢修斯就被我教训过,皮特那天是特殊情况。”

  他不再说话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沉闷,似乎他们没有办法像隐居时那么逍遥自在了。

  伏地魔到戈德利克山谷的那天,哈利波特失去了自己的父母,皮特来的时候,他们失去了自己的女儿,他们的家庭都破碎了。

  “德拉科是我们的教子,算是半个养子,你怎么能拿他来威胁茜茜。”波莫娜冷着脸说“你最好希望她没有想到。”

  男人,总喜欢在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成就,波莫娜几乎能想象出他沾沾自喜得在纳西莎和贝拉特里克斯面前炫耀自己“辉煌业绩”的样子了。

  一个好间谍是不被人发现的间谍,坐在她对面闷头抽烟的双面间谍却被那么多人瞩目,要寻仇也特别方便。

  正面战场的停战不代表战争真的结束了,时间不能治疗所有伤痛。

  听着二等车厢传来的歌声,波莫娜无奈地叹息,他们真的太幸福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那么坚强的意志,面对随时可能到来的“突发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