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国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了，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自家媳妇。
此时冯珊因为白国海的话已经彻底愣住了，整个人的神都呆住了。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不是……亲生的？
怎么可能！
“你，你说的真的还是假的！”冯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可能。
白国海狠狠地拍了一下子自己的嘴，然后连忙去把门给关上了。
“你不要大声，这事儿可是咱们家最大的秘密！”白国海拉着冯珊走到里头，“我就不小心说出来了，但是可不能再让人听到了。”
冯珊现在简直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你说的是真的？月月不是你亲生的？那怎么可能呢？难道是百荷姐……不会啊，百荷姐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
白国海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乱猜，听我给你说啊。”
他要是不说清楚，估计他头上都要被迫戴上一顶绿帽子了。
但是他去世的妻子杨百荷真的不是那样的人，那绝对是个温柔娴淑的好女人，好媳妇儿。
“那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快赶紧跟我说说！”冯珊实在是太想要知道了。
白国海道：“其实很简单的就是，她既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百荷的孩子。”
冯珊惊愕地看着他。
那，意思就是说，白秀月根本就是他们收养的？
可是，真的是太奇怪了，天山村好像没有一个人知道。
天山村虽然不小，但是也没有多大，何况这种家里突然多一个孩子的事儿，不可能一点儿风都漏不出来。
但事实上是真的没有人知道。
她比白秀月大，她还隐约记着白秀月出生时候的样子，从那之后应该就一直在天山村的啊。
现在为什么突然说是收养的。
不过冯珊倒是想到了，之前村里面的人讨论起两姐妹的时候，不少人就说白秀云长得和杨百荷很像，子也像，但是却没有人说得出来白秀月像谁。
但是因为这样的可能实在是太小了，所以也没有人去细想。
“这件事已经很多年了，其实时间长得我有时候都会忘了。除了我和妈，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是第三个知道这件事的人。”白国海说道。
“那百荷姐她……”
“她也不知道，”白国海说道，“这件事妈早就嘱咐过我，不许我和任何一个人说，绝对不能让另外的人知道这件事。”
还记得当初白国海要和李素娟在一起，但是白秀月和李素娟相处不来的时候他就差点儿用这个理由来反驳，结果反倒是惹了他妈生气，让白国海也不敢提了。
今天也就是听到冯珊说的，白老太太一直都比较偏疼白秀月，所以他心里想到这事儿才一时间顺口说了出来。
反正现在在冯珊这里是瞒不住了。
冯珊看着白国海，现在她是真的想要知道事的来龙去脉。
白国海缓缓讲起了这个已经尘封了十几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