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监视者跑路了，宇宙被破坏的地方都被暗监视者用第十金属恢复了——虽然暗监视者不出手，贾德关闭沙盒一切也自然就恢复了。
贾德关闭沙盒，直接通过留在地球的坐标点传送了回去。
贾德用振金套切换了身西服状态，在脸上挂了个小眼镜，趁着天边微亮的晨光，买了杯咖啡，就到商店去买了份报纸，一副普通上班族的打扮。
“本市韦恩集团总裁布鲁斯·韦恩出席记者招待会，宣布：韦恩集团将赞助建设疯人院，布鲁斯·韦恩亲自提名——阿卡姆。”
“布鲁斯·韦恩与州长会面，提议：该推行死刑了。”
——
“唔……”贾德喝着咖啡，看着报纸。
这个《冒牌天神》的世界在那条‘几乎毁灭了水牛镇祈祷’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展开了，从这一刻起这里并非是《冒牌天神》的剧本世界，也不是《蝙蝠侠》的剧情世界，它不再是由文字、电影片段所组成，而是一个真正的活着的世界。
他们有着自主人权，即便仍然背负着曾经角色的名字和身份，可他们已经有了独立于角色之外的想法。
就像是布鲁斯·韦恩，虽然还是蝙蝠侠，还是布鲁斯·韦恩，但是展开之后，他可以选择与‘官方世界’不同的道路。
因为他不用担心因为杀了人漫画销量锐减啊，粉丝伤心脱粉啊之类的事情，他是活的人了，他有自己的想法，而不再是为了盈利而创作的角色。
这是每一个未展开思维世界的人走向思维世界的必经之路。
贾德当年也那么经历过。
通常蝙蝠侠不杀人因为害怕变成罪犯一样——耳边始终萦绕恶魔的低语，不杀人都有可能黑化，真杀了人说不定转头就黑化了。
以前是漫画角色，那得注意销量，蝙蝠侠不能乱杀人，那些反派也不能轻易死啊，几十年攒出来的名气反派，轻易死了能火一期两期，之后怎么办？推出新角色？万一没有原本名气反派受众广怎么办……等等一大堆问题加在一起，成了：
蝙蝠侠不杀人，然而哥谭是没死刑的，这就导致蝙蝠侠和罪犯之间，要抓了跑，跑了再抓，抓了再跑，如此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然而这样最倒霉的还是普通人——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蝙蝠侠还能真没什么想法？
这个布鲁斯刚复活，又因为水牛镇是刚改名、刚被污染，污染程度还不太深，所以布鲁斯心底里还是对水牛镇抱着期望，所以按照规矩慢慢来。
先建立阿卡姆把那群疯子最烦给关进去，这阿卡姆由布鲁斯亲自设置，各种机关、警报、安保措施应有尽有。
或许由于时间仓促，导致有些小问题，如果关押的真正哥谭的罪犯，可能出现破绽，但是水牛镇到底不是哥谭啊！
水牛镇没被完全污染的时候，最大的污染源就被贾德扔出去了，因此水牛镇的污染停止了，对于普通人的污染，和对罪犯各种能力上的加强改造都停止了。
巴巴托斯的存在不止是单纯的精神污染，也不是简单的让普通人变成无恶不作，他的污染会提升人的一部分能力，智商啊武力啊等方面的提升，越是著名的反派越是如此。
起初，这个污染提升只限定于某些著名反派，可如果时间足够，这个范围会扩大到整个哥谭——一整个城市的高智商疯子，到时候蝙蝠侠也分身乏术。
当然现在情况远没有那么严重，如果真正哥谭反派平均等级是95级，那么现在水牛镇的疯子们才5级，因为巴巴托斯被及时清理了，这些疯子没法升级了，这些疯子也就只是疯子了——足够疯，但不够聪明。
目前的等级他们远不足以破解，布鲁斯设计的阿卡姆疯人院里的设备。
先将疯子们隔离确保普通人的生命安全之后，布鲁斯开始申请推行死刑，这样就不用亲自出手了，一切由哥谭法律执行。
蝙蝠侠再在暗地里推动确保关押、死刑执行过程中的安全，确保完成第一波罪犯的清除之后，水牛镇的困境就解除大半了。
巴巴托斯的污染之力远超出普通人的想象，在他出现的瞬间，已经污染城市里所有人的心智，堕落一整座城市。
巴巴托斯被干掉了，污染也停止了，但是也只是停止。
污染已经产生，停止了扩散，却无法消除已经出现的感染——这意味着即便现在巴巴托斯已经被干掉了，水牛镇也改回名叫水牛镇了，但这里的治安民风依旧能在全球排倒数。
就像是先做手术，手术完成了，术后恢复还得看布鲁斯这个引导人的水平。
贾德相信他能搞定，反正真遏制不住，这个布鲁斯·韦恩是不介意亲自动手用‘非常手段’解决的。
不过在那之前……
贾德将咖啡一饮而尽，扔进了垃圾桶里，走进了一个电话亭内，拿下眼睛，撕开西服，露出里面的J。
然后，贾德飞了起来。
贾德用透视眼扫描水牛镇的每一寸土地，直到他找到那个疯狂的源头。
那个发出罪恶的呼唤请求哥谭降临的人，正躲在一个废弃的游乐场内，给自己化着妆。
和其他人不同，他是一个高雅的犯罪者，他的犯罪更像是一种表演，他总是精准的表演然后又暗无声息的结束，以至于布鲁斯到现在都在找他留下的线索，而没有精准的抓到他。
这是一个高智商的犯罪者，贾德看着他将自己的脸涂成病态的白色，嘴角用口红高高勾起，贴身的紫色西服上衣，缀着一朵紫色的花当做装饰。
joker。
小丑。
这个世界的小丑。
然后贾德在空中放了个热射线。
gameover。
简单粗暴不带丝毫拖泥带水。
贾德吹着口哨跑到韦恩大厦中，布鲁斯的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懒洋洋的躺着。
布鲁斯是从传说中归来的人，不会抱着那些条条框框不放，巴巴托斯已经清除，杀人导致的诱惑低语不复存在，漫长的岁月里布鲁斯总是要开杀戒，但贾德不介意把这个时间推后一点。
贾德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感慨着水牛镇的天气，心里感慨万分。
水牛镇的天气真是太棒了，布鲁斯也太会享受了，弄了一个采光地最棒的地方当办公室，在这样的沙发上睡觉简直是种享受。
“啪。”门被推开了。
“州长那边还是按我说的做，韦恩科技建立的计划案下午放到我的桌子上，还有……”布鲁斯看到了沙发上晒太阳的某人，声音戛然而止，然后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之势挡住了身后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