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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九十七章共游3

  “那个,姑爷。嘿嘿嘿。”雪峰回过神,搓着手讪笑着,这意思是在明显不过了。

  “滚!”毕云涛咬牙切齿地道:“信不信我削你!”

  雪峰脖子一缩,灰溜溜地向着远方离去的方向追去。

  没了碍眼的灯泡,毕云涛心情可算了好了些。堆起笑容,对雪茹月笑道:“雪姐姐,你赶紧吃吧。再不吃可就化掉了。”

  见毕云涛吃瘪,被人轻易地坏了好事,雪茹月笑意难掩,转而坏事之人被他打发走,继续厚着脸皮讨好自己,娇笑着白了他一眼。但还是言听计从地将他递过来的糖葫芦接了过来,口的吃着。

  经历了这一番插曲,雪茹月也放开了些矜持,再看见些什么吃,雪茹月便主动掏钱买了下来,邀请毕云涛一同品尝。毕云涛来者不拒,反正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

  行了一阵,毕云涛见雪茹月兴致正浓,便趁此时机问道:“雪姐姐,那个张嬷嬷你知道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吗?”

  “嗯?你怎么突然问起张嬷嬷的事情了?”雪茹月疑道。

  “没什么。”毕云涛腼腆地笑道:“张嬷嬷人面心善,又是杭州这边的管事,以后不得要与张嬷嬷多打交道。所以想多了解一些。”

  “嗯。”雪茹月正在兴头上,也没多去思索毕云涛这话的真假,伸出食指抵着下颌,嘟着嘴,略微思索了一下道:“我知道也不是很多,我从记事起,张嬷嬷便已经是杭州这边的管事了。”

  “只知道张嬷嬷精明能干,所有事情,无论大都能打理得井井有条。是娘亲的左膀右臂,娘亲也一向对她信赖有加。起来,雪氏布庄在杭州的生意能做得这么大,张嬷嬷可是功不可没。”

  “张嬷嬷这么厉害吗?”毕云涛惊讶道。

  “这算什么。”雪茹月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道:“我听金陵的张妈过,娘亲曾有一次前往杭州,路上遇到了歹人。危急之时,还是张嬷嬷挺身而出,震慑了宵之徒,将他们喝退,这才让娘亲幸免于难。”

  仅仅几句话,便已经透露了不少的内容。毕云涛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这些对他来已经够了。

  “雪姐姐,你瞧!”雪茹月声音刚落下不久,毕云涛便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摊子,“是炊饼!”

  被他这一声勾起了回忆,跟他共度荒野的那几日,被他又搂又摸。那些回忆还历历在目,雪茹月顿时满脸通红,别人不知道这炊饼的含义,她可是知道的。当下羞恼地跺了跺脚,怒瞪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跑远了。

  毕云涛嘿嘿一笑,急忙追了上去。追上去的同时,还不忘扔下一块碎银,携带上炊饼。

  一路前行而去,前面苏堤正中,却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正在临湖作画,已是接近尾声。那画上西湖烟波浩渺,烟雨蒙蒙,画风朴实自然,无丝毫扭捏造作之处,竟是一幅《西湖烟雨图》。

  那老者画完之后,似乎意犹未尽,又在那烟雨图上刷刷写下七个字:“长长长长长长长——”

  噗,毕云涛差点笑出声来,这老头还来玩字谜啊,真有点意思。雪茹月眉头紧皱,轻道:“这七个字,莫非是一幅上联?”

  这老者作画之时,周围早已数人围观,瞧那样子,都是些斯文读书人。这些斯文仕学下田干活不行,看书画可都是行家,这一幅《西湖烟雨图》飘然淡定,隐有出尘之意,不仅笔法精湛无比,就这意境已经是让人艳羡了。能有如此笔法意境,那定然是名家,只是不知道这位老者是何人。

  老者写完七个字,便将那毫一扔,脸上尽是笑意。他似乎早就知道周围有人围观,转过身来见如此多的仕子,却也无丝毫惊讶,微笑着道:“诸位才子学士,这七字乃是一幅上联,若有人能对得上这下联,老朽便把这新作的《西湖烟雨图》赠送于他。”

  闻听此言,众人皆是一惊,这《西湖烟雨图》乃是近世难见的佳作,价值不菲,这老者定然是当代名家,只不过他尚未留下印鉴,不知道这人是谁。而更让众人意外的是,那七个“长”字竟然是一幅上联,这就更让人纳闷了。西湖多才子佳人,见了这七个字,却都是一筹莫展。

  雪茹月沉思良久,轻叹道:“我才疏学浅,与这《西湖烟雨图》怕是没缘分了。”

  毕云涛奇怪道:“雪姐姐,这《西湖烟雨图》画得虽好,却也用不着这样抬举吧。”

  雪茹月道:“看这老先生笔法风度,定是当世名家,这《西湖烟雨图》,在不识字画的人眼里一钱不值,在爱画之人眼中,却是千金不让啊。”

  “真的能价值千金?”毕云涛顿时来了精神,他虽想到这字画很是珍贵,却没想到能值这么些银子。他不爱书画,对名家之类的倒不是很在意,只是这银子么倒是个大大的诱惑。

  “千金不换!”雪茹月坚定的道。

  毕云涛笑道:“既然如此,雪姐姐,那我便想个法儿得了这书画吧,卖了再折合银子,咱们对半分。”

  雪茹月好笑地道:“人家爱画之人,若听到你这般言论,定要将你轰出去。”忽然又惊奇地道:“你的意思是,你能对得上这联子?”

  她知道毕云涛一向对诗词之类的东西看不惯,但是他的机智她是亲眼见过的,莫非他真的有什么法子不成。

  毕云涛轻笑道:“字谜而已,对本公子来不过是儿科罢了。”

  此言一出,惹得众人皆是怒目而视。

  “既然你得这么轻巧,不如你对出来给我们大家看看。”一个才子道。

  “这有何难!你等瞧好了。”毕云涛拿起那老者放下的毛笔,笨拙地在白纸上勾勾画画。

  待他写完,众人目光一起望去,落在白纸上的七个大字与上联不无二致,竟也是“长长长长长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