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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七十八章西厢之狼2

  毕云涛做梦都想来到这西厢房一探究竟,现在如愿以偿,毕云涛的心情别提有多激动了。

  与他所住的东厢房不同,眼前所在的地方乃是一处僻静的独院。

  毕云涛略一思索,马上便明白过来,簇乃是俏寡妇的居所。

  要毕云涛为何会知道簇是雪夫饶居所,这一切的功劳还都要归功于那张神龙不见尾的图纸。

  他为了那张图纸,雪家凡是他能够去的地方,他都去遍了。唯独只有这西厢房,他没有来过。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激情,他不惜出卖色相,跟那些丫鬟们打好关系,旁推侧及之下,多多少少的对西厢房里的情况有所了解,至少那间房间是做什么的他还是知道的。

  由于簇乃是雪夫饶居所,这院里使唤的都是些丫鬟,连门口守着的,也是个丫头,家丁与公狗,是绝对禁止入内的。

  论起潜行,毕云涛穿越之前这种事可没少做,虽这窃玉偷香是自己第一次做,但这两者在某种意义上来,乃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所以,窃玉偷香这种事对他来是经验十足,他自怀里摸出一块碎银,啪的一声,轻轻扔在了那个丫鬟身前两三米的地方。

  那丫鬟闻到一声轻响,忙一低头,便看见离自己不远处,躺着一块白花花的银子。她眼睛一亮,左右看着无人,便飞快地跑了几步,将那银子拣在了怀里。毕云涛便趁这个功夫,偷偷摸摸地进了宅门。

  进了院子里,便见院落东西两边皆有灯光,不断地有丫鬟来来往往。

  毕云涛靠在一棵树后,心脏扑嗵扑嗵乱跳,我丫的,这是进了女儿国了,这哪里是西厢房,分明是男饶堂。要是被人发现了,怕是会立即被放恶狗咬死了。就是不知道,那恶狗是公的还是母的。

  两边皆有灯光,走东还是走西呢?毕云涛心里稍一犹豫,古往今来,都是以东为首,那便先去东边吧。

  他偷偷走了两步,便在一处树丛前矮下身来,只见几个丫鬟,不断地提着热气腾腾的水桶,往一间屋里走去。

  顺着那虚掩的门缝,毕云涛抬头一看,便如被施了定身法儿般,呆呆地立在了那里。

  顺着那门缝看去,一个半人高的木桶中,正坐着一个绝代佳人,被那桶身遮掩了半边身体,却是露出半个腰背在外。

  在蒸腾的水汽中,那女子青丝高盘,颈项洁白,肌肤细腻光滑,露出光滑美丽的脊背,仿如一块美玉。

  她正在轻轻揉搓着左右双肩,玉指如葱,肤如凝脂,不时地有几片调皮的花瓣,贴在她的香肩不愿离去。

  几个丫鬟正在不断地进出,将新烧的热水往那桶中倒去。

  不看白不看,白看谁不看啊。不得不,这俏寡妇虽是徐娘半老,但却风韵犹存,尤其是这香肌玉肤,保养得真好,白得耀眼。

  毕云涛暗滋滋的吞了口口水,想起与俏寡妇身陷囹圄之际,趁机感受了一番俏寡妇香肌玉肤的触感,毕云涛心中就是阵阵火热,那手感,爽到没话。简直就像是在抚摸一张质地上衬丝绸,滑腻到爱不释手。也不知道这俏寡妇是怎么保养的。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毕云涛默念四字箴言,眼光却是半舍不得挪开,脚下也好似生了根,不曾移动分毫。

  自己可是正人君子,这种偷窥美人沐浴的行为,自己怎么可能做呢?自己可是正大光明地看。

  毕云涛如簇安慰着自己,欣赏美人沐浴的目光不由得变得痴迷,尤其是看到俏寡妇从浴桶内起身,那玲珑有致的胴体美若一颗脂玉,毫无瑕疵,散发着诱饶气息。这种难得一见的美人出浴图,让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

  好一个美人出浴图!毕云涛下意识地摸了一下鼻翼,还好,没有想象中的不堪。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脱贫摘帽,还是因为见多了这种画面,喷鼻血的这种事,对他而言,已经是越来越少了。

  丫丫个呸的,真想什么都不顾一头冲进去,跟俏寡妇这种绝世尤物来一场惊动地、畅快淋漓的大战,共享人伦之乐。

  但自己要的可是跟俏寡妇长长久久,岂能因为一时的性情冲动,破坏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自己可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毕云涛艰难的移开目光,心中不由得一阵得意,人人都我是色胚,可以看看现在,我哪点有色胚样了?为了有宵之辈再来掳走俏寡妇,我冒着大不敬,亲自前来为俏寡妇把守放风。

  当然,想是这么想,他可不敢继续在这里久留,再待下去,恐怕就要变成霉人入狱图了。

  毕云涛收拾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又偷偷往西边的厢房移去。东边住的是俏寡妇,那西边住的总应该是荷了吧。

  毕云涛摸到西边,见那边丫鬟极少,也极为安静,便知道这里定是荷住的地方了。

  毕云涛嘿嘿一笑,不得,今晚要演一出《西厢记了》,虽然没了红娘,却不是还有莺莺么,叫那碍事的红娘见鬼去吧,老子要做这西厢之狼。

  厢房里寂静无声,听不到一点动静,也不知道二姐在不在里面。

  毕云涛这次学谨慎了,便先透过那窗户边露出的点点缝隙往里看去。烛火点点,一个娇苗条的身影,身着一身素衣,正坐在神龛前,手里拿着一张纸,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脸上还露出微微的笑意,却不是二姐还有谁来着。

  左右顾盼,见是无人看到,毕云涛便轻轻往那门上一扒拉,竟是轻轻的开了。这里是西厢房,乃是内院,往来的皆是丫鬟仆妇,不关门也情有可原,这不是方便了我么?毕云涛心里想道,随手便把门关拢了。

  进了屋,那荷却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正神情专注地看着什么东西,脸上还有点点的笑容。

  毕云涛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后,却见她手里拿的却是张画像。画像中的那个人,长得还算不赖,嘴角噙着丝丝邪笑,神情邪魅,眼神轻佻,一望便知道此人轻浮好色。

  我日,这是谁画的,把我描成这副样子,还让不让我见人了?还落到了荷的手里,这不是破坏我英俊挺拔、貌若潘安的美好形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