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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六十五章误解

  感慨良久后,这才拿出来美肤膏,这次的美肤膏跟上次的不太一样,上次的是跟牙膏一样的管状物,而这次的是一个小盒。

  毕云涛拿出来涂抹在手心,双手不停地揉搓,让它在手心里散开,不一会,掌心处便传来吧唧吧唧的声响,美肤膏便在掌心中化成一摊粘黏的泡沫。

  毕云涛分开手掌,看着面前带着拉丝的美肤膏,脸上布满了怪异之色,拿起美肤膏的小盒仔细地瞅着上面的文字说明,疑惑地挠了挠头。

  “是这样弄的呀!”毕云涛一头雾水,为啥揉搓起来泡沫之后会变得白花花的一片?这要是让人看到了,可是容易让人误会。

  知道的自己在给雪夫人的玉足涂抹药膏,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左右互搏呢!

  毕云涛连忙看向房门那边,那小孔处并未见到人影,这才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这么猥琐龌龊的举动要是被人传了出去,这让以后的世人该如何看他?

  他怎么说也是皇室子弟,虽然现在没有找到那宝图,一时半刻恢复不了身份,但万一他要是机缘巧合之下寻到了呢?

  这种事再被那些宦官记录在案,这以后要是有人翻看他的人生史籍,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毕云涛与雪夫人被白莲贼日掳走,贼人将他们二人关入一处囚牢。

  趁雪夫人熟睡之时,毕云涛见色起意,起了歹念,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之私,进行左右互搏之术,此行为实在是太过惨无人道,那日毕云涛此番举动,让皇室脸上蒙羞,许多的精兵强将就此陨落。

  他倒是不怕丢人,但万一雪夫人以后要是知道了,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想到这里,毕云涛连忙甩了甩脑袋,将脑海中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深吸口气,平息了一下心情,这才握住了雪夫人的嫩足。

  毕云涛的手在上面来回地游走,每一寸的肌肤都没有放过,不得不说,雪夫人的肌肤光滑粉嫩,一点也不像是一个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子,要不是毕云涛知道她以为人母,真的会误认为成还未出阁的千金小姐。

  可能是雪夫人保养有功,要是不凑近了还真的看不清她眼角上的淡淡皱纹。

  雪夫人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睡得并不安稳,意识昏昏沉沉,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毕云涛的双手一握住她的莲足,脚底传来一股清凉,绵延至全身。随着毕云涛的双手来回地游走抚摸,莲足上之前火辣辣的疼痛荡然无存,让迷迷糊糊的雪夫人不禁呻吟出声。

  “嗯……好舒服……”雪夫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谁都不知道毕云涛用了多大的定力才忍住把玩那双精致小巧莲足的冲动,可雪夫人这下无意识的呻吟,直接让毕云涛破了防。

  涂抹药膏的双手立刻变得不受控制,从涂抹变成抚摸,到了最后甚至从抚摸变成了蹂躏。

  雪夫人的意识昏昏沉沉的,一开始感受到的那股清凉让她非常地舒服,可慢慢的那股清凉便被火热所取代,而且时而还伴有刺痛,就像在是被人蹂躏。

  雪夫人经过惊吓,再加上得了发热,意识昏昏沉沉,分不清这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只觉得身体中的那种感觉很是奇妙,让她不自觉地陷入其中。

  忽地,雪夫人她的身体骤然绷紧,牙关紧咬,白嫩的小脸一片嫩红。雪夫人蓦然睁开双眼,迷迷糊糊中看到有这一道人影坐在自己的脚边,那人的双手放肆且没有规矩,蹂躏着她的莲足,那声响更是不堪入耳。

  雪夫人眼中拂过羞辱的神色,手心已经被汗水打湿,一双小巧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在被褥里紧握成拳,紧紧地攥着被褥,足趾紧紧地蜷缩在一起,足弓上的褶皱煞是可爱。

  这个动作毕云涛全都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邪魄的笑意,意味不明。

  被毕云涛摸过的地方宛若无数只蚂蚁在爬,啃食着雪夫人的血肉,毕云涛的那双手滚烫炙热,就好像有着魔力一般,让她又酥又麻,渐渐地有了反应,总之就是一种很奇异的感受,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心中不禁陷入了痴迷。

  随着毕云涛的霜手抽离,她的内心竟然莫名的浮现出一种空虚感,这种空虚感已经浮现,她顿时陷入了深深的诧异。

  雪夫人也没想到一向心如止水的她,竟然会对一个贼人心生波澜,这让她产生了深深的自责与愧疚,更多的则是对自己强烈的反应感到厌恶和羞耻。

  雪夫人不禁想到目前的处境,现在已经落到这幅田地,顿时心如死灰,悲愤交加之下,明亮的眸子泛着晶莹,屈辱的泪水无声而落。

  雪夫人的脑海中不由得想到了毕云涛,那个恶人分明说过会保护自己的,那个恶人竟然言而无信,自己真的是看错了他。

  毕云涛的身影在脑海中一经浮现,再也挥之不去,同时脑海中闪过一个疑问,毕云涛去了哪里?这个疑问在她的脑海中久经不散。

  难道说,毕云涛就是这个对自己行不轨之事的贼人?刚才她迷迷糊糊中看的那个人影,逐渐在脑海中与毕云涛的身形重合,而且那贼人与毕云涛身上的衣裳穿着都别无二致。

  雪夫人这哪里还做得住。将粘腻的双脚猛然抽回,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悲愤地坐起身,拿起枕头像是发狂的母狮子,不停地砸在那个下流胚子的身上。

  这个肮脏龌龊的男人,趁她熟睡之时,用自己的莲足做那些猥琐的勾当。

  雪夫人想要杀了他的心思都有了,可她毕竟生了病,砸了几次体内的力气便好似被人抽空,浑身软弱无力,随着雪夫人心头的怨气全部发泄出去,那枕头陡然变得如巨石般沉重,雪夫人咬着牙关,也未能再次将枕头举起。

  用了几次力,都无功而返,她眼色立刻暗淡了下去,眸子里有着点点晶莹闪现。

  虽说雪夫人端庄温婉,行事做派上好似一个精明能干的女强人,但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子,沉重如巨石的枕头无力的从手中滑落,屈辱地蜷缩着身子小声的啜泣。

  而那个肮脏龌龊,无耻猥琐的下流胚子却毫无悔意,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哭成泪人的俏寡妇,丝毫看不出来有打算上前安慰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