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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八十六章禾老爷子为我等做主啊

  “扑通!”武藏的声音刚落,小莲屈身跪下,哭得比武藏还要悲切,就好像她也感同身受一般。

  “禾老爷,请你为小女做主啊!我姐姐死得冤屈,姐夫每夜苦苦哀思,恨他没有能力为姐姐报仇,要不是挂念我这个妹妹,早已经追随姐姐而去了。”

  这还没算完,分散到另一边不远处的萧慈郎也扑通一声跪下,控诉道:“我姐姐也是如此!洞房花烛之夜被人闯进房门,我姐姐拼死防抗,要以死明志,可没想到那人趁机将其捂死加以玷污,至今还尸骨未寒!”

  “我不惜散尽家产,苦苦追查,终于从他雪家的下人嘴里得知,那晚之人就是雪申旭。还请禾老爷子为我做主啊!”

  萧慈郎这次可是下了血本,脑袋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几个呼吸间,便渗出了血迹。

  “呜呜呜!”元芳痛哭流涕,满脸都是泪水与鼻涕,跪倒在萧慈郎的身边,跟着萧慈郎一起磕着头,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二哥说得对啊!”

  有人将生死置之度外不怕死的站了出来,围观的群众皆是受到了感染,那些受到过雪申旭迫害之人,接二连三的跪倒在地,不一会儿面前就跪倒了一大片,控诉着雪申旭的恶行。

  “还请禾老爷子为我等做主啊!”那些受到过雪申旭迫害的众人向禾老爷子齐齐高呼,甚至还有人奔走相告,越来越多的人向这边跑来,加入了申冤的大军。

  毕云涛看着面前跪倒在地乌泱泱的人群,暗自抽了抽嘴角,心道,好家伙,雪申旭到底睡了多少个姑娘,到底干了多少人神共愤之事。

  “不可能!这不可能!”面对着众人的申冤,雪家旁系的二老太爷勃然变色,慌不择言,“我早就打点好了一切,你们不可能知道这些的!”

  “父老乡亲们!我禾家会为你们做主的!”禾三爷见时机差不多了,振臂高呼道:“有禾老爷子为你等做主,你们还等什么?为了那些受辱过的女子们报仇,跟我冲呀!”

  “冲呀!”

  众人等到了禾家的肯定,又有武藏、萧慈郎等人带头冲锋,那些陷入悲愤,情绪激动的众人,皆是从地上爬起,面目狰狞地直奔雪家旁系的宅子而去。

  这、这、这、这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禾郁青看着直奔雪家旁系的宅子而去的众人,瞠目结舌。

  “你们这些狗东西欺人太甚!来人……啊!”二老太爷话还没说完,也不知道被谁从背后踹了一脚,跌入进了人群之中。

  那些情绪激动的众人二话不说,照着二老太爷就是拳打脚踢,丝毫没有任何的含糊。

  “不管是他,他雪家旁系还有不少人跟他们父子两个同流合污!那些人也是一丘之貉!跟我冲进去报仇啊!”武藏按照毕云涛的吩咐,趁乱大喊道。

  众人已经打红了眼,跟着冲进雪家旁系宅院的萧慈郎冲了进去。

  那场面,宛如蝗虫过境,简直是杀光,抢光,抢光,跟扫荡似得。

  “哎!雪家旁系完了!”不远处的楼台上,一个书生打扮的公子哥看着下面声势浩大的场面,说道。

  “我还是小看了毕云涛这个人啊!”那公子哥摇摇头不仅自责道。

  “陶兄,不用自责!”坐在对面的苏传礼淡然的道。

  “哎!我倒不是自责!”陶朋举眼神有些黯然的低下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说道:“只是有些可惜,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棋子,还没大展手脚,就被毕云涛给收拾掉了。”

  “哈哈哈!”苏传礼笑着安慰道:“陶兄,往好处想,毕云涛这也算是帮了你我。”

  “哦?此话怎讲?”陶朋举抬起头,黯然的眸子恢复了神采,为苏传礼斟了一杯酒。

  苏传礼毫不客气将美酒一饮而尽,对陶朋举说道:“雪申旭那人祸事做尽,满脑子就知道玩女人,留在身边迟早会误了大事,以后更是个麻烦,现在毕云涛主动出手帮你收拾掉,也算是帮你我二人。”

  “说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陶朋举有些怅然的道:“本还想着借用雪申旭他们的手将雪家彻底控制在手中,然后再抱得美人归,雪茹月我可是惦记了好久,现在反倒是成全了毕云涛。”

  “本来还想着趁雪茹月跟毕云涛现在闹别扭的时候,趁虚而入,可现在毕云涛弄了这么一手,亲手将雪家旁系给除掉,算得上是在雪家彻底的站稳了脚跟,让雪茹月与雪夫人刮目相看,雪夫人更加不会反对他入赘的事情了。想想还真是有些不甘心!”

  “明明是我主动让雪申旭找毕云涛的麻烦,没想到雪申旭那个废物反倒被毕云涛利用,将自己家族给彻底弄没了。”

  苏传礼自顾自地饮着酒,没有接话,心中暗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想要试探一下毕云涛的深浅,让雪申旭去找毕云涛的麻烦,怎么会出了现在这档子事,白瞎了雪申旭这条咬人的好狗。

  不过,倒是阴差阳错之下,试探出了毕云涛的厉害,毕云涛这人应该是个玩弄人心的好手,为了以后的大业,不得不提防一二。

  “苏兄,看你这般悠然自得的模样,想必心中是有了主意?”

  虽然与毕云涛暗中的交锋让陶朋举有些挫败感,但雪申旭为首的旁系也只是计划中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也只是让他有些短暂的怅然,马上变恢复了往日的云淡风轻。

  “哈哈!还真是瞒不过陶兄的眼睛。”苏传礼放下酒杯,笑道:“主意倒是谈不上,不过倒是有了一些眉目!”

  陶朋举神情微动,说道:“哦?可否跟在下透露一二?”

  “他毕云涛不是正在弄酒楼吗?”苏传礼略带神秘地道:“既然是酒楼,迟早是要开业的,这期间自然能够做很多事。”

  “苏兄,你是说……”陶朋举不动声色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哈哈!知我者,陶兄也!”苏传礼笑道。

  “哈哈,苏兄过谦了!”陶朋举为苏传礼斟满酒杯,二人一边吃酒,一边看着下方闹出的动静,仔细商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