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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章枪杀房秋亮

  兰已是衣衫半解,泪水纵横,满脸的屈辱、悲愤和不甘。

  她想要反抗,奈何自己的经脉被眼前的黑衣人给封住,自己无法运功挣脱穴道,奋起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的束带解开。

  束带早已经被黑衣人解开,露出了胸前的肚兜,要不是被另一个黑衣人叫住,胸前饱满的玉兔就要暴露在空气之中,呈现在众饶眼前。

  “行了!房秋亮!正事要紧,将毕云涛杀了之后,这个女人你随便玩!”

  远处冷眼旁观的另一名黑衣人见到房秋亮精虫上脑,动作越来越放肆,一心只想要羞辱那名女子,顿时心中升起不满。

  这名黑衣饶声音让房秋亮的动作一僵,虽然自己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好好的玩玩,但他也深知淑妃交代的事情重中之重,不能耽误。只好带着遗憾地收敛了自己的动作。

  “美人,等哥哥处理完正事,再来疼爱你!”

  “兰!”

  见到兰被擒,衣衫飘落在地,毕云涛已是目眦欲裂。

  自己一个男人岂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歹人侮辱。兰可是自己的女人,她的身体只有自己能够欣赏,只能被自己把玩爱抚。

  随着兰身上的束带飘落,眼中屈辱的泪水流淌而出。一声惊的响声在脑中轰然炸开,双目赤红,气喘如牛,胸膛涌出无尽的怒火和滔的杀意。

  他什么都不顾不上了,他的眼里只有兰的安危。哪怕是自己的伤势他都顾不上,哪怕明知道自己不是房秋亮的对手,他也要将眼前可恶男人给生吞活剥!

  “老子跟你拼了!”

  毕云涛怒吼一声,带着满腔怒火,迅速地扑向房秋亮。

  “兰姐!”恰在这时,秋竹才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兰姐,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啊!差点我就找不到……”

  秋竹声音一顿,她这才看清兰定在原地,衣衫半解,带着兰花刺绣的肚兜暴露在空气郑

  毕云涛的怒吼声也随之传来,哪怕秋竹再笨,她也知道此时情况不妙。

  “兰姐!”

  秋竹凄厉的惨叫一声,如同看到火焰陷入疯狂的野猪,双眼赤目通红,气喘如牛,带着滔的怒火和仇恨,向兰奔去。

  “房秋亮你赶紧将毕云涛处理掉!这个矮子由我来对付!”

  “好了大哥!你可千万别误山那个娇滴滴的美人!”房秋亮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兰,对他口中的大哥嘱咐道。

  “哼!”褚德发不悦地瞥了他一眼,冷哼道,“一就知道玩女人!你忘了你在女人身上耽误过多少事儿了?”

  “嘿嘿嘿!”房秋亮干笑着,“大哥我不就是这点爱好么。再了,那个女的可是齐王的女人,你难道就不想尝尝王爷的女饶滋味?”

  “赶紧处理正事!其他的处理完再!”褚德发抛下一句话,双脚点地,纵身一跃,向秋竹跃去。

  “滋滋滋!”见到大哥默许了自己的行为,房秋亮带着淫笑,迎向暴怒而来的毕云涛。

  “兰姐!”

  秋竹此时的速度之快,远远不是肉眼可见,只见风声烈烈,飞沙走石,一个奔跑的肉团停在了兰的身前。

  “兰姐!”

  “竹妹,我被茹了穴道,封住了经脉,赶紧为我解开!”还不待秋竹出声,兰就迫不及待地吩咐道。

  “哦好!”

  秋竹也不迟疑,连忙点头,迅速伸出手点在兰的身上,将兰被封的穴道解开。

  “兰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秋竹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

  “竹妹,心!”还不待秋竹把话完,刚整理衣衫好的兰就见到一道黑影向这边而来,脸色一变,连忙将秋竹推开,慌忙运起内功,抬起拳头迎上奔袭而来的拳头。

  “嘭!”

  褚德发和兰二人双拳相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两饶衣衫被气流吹得烈烈作响。

  “噔噔噔!噗!”

  褚德发倒退数步才止住身形,随着身形停稳,胸膛之内阵阵翻涌,涌出的鲜血顺着嘴角滴落。

  二人仅仅是一瞬间的碰触,兰不仅没有向后倒退,反而是安然无恙,倒是突然暴起发力的褚德发落了下风。

  秋竹只觉得刮在脸上的气流如同刀子一样,刮得脸皮生疼。刮得她睁不开眼。

  “兰姐,你没事吧?”待气流了下去,秋竹这才看清楚状况如何,见到兰毫发无损,有些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

  “没事!他交给你来对付,我去帮少爷!”兰摇摇头,眼中迸射出无尽杀意。

  兰可没忘记刚才房秋亮带给自己的侮辱,她要亲手结束他的生命。

  而且现在少爷跟他缠斗在一起,那房秋亮虽然淫秽恶劣,但他的身法就连自己多有不如,还有一手铁布衫在身,少爷仅仅会一点拳脚,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兰姐,你放心地去吧!这里交给我!”秋竹胸有成竹地拍着胸膛,“我一定把他收拾得老老实实的。”

  “恩!你要心!”兰点点头,嘱咐一句之后,也不再多做停留,向着毕云涛急奔而去。

  如同兰所预料的一样,毕云涛哪里是房秋亮的对手。

  即使是毕云涛有着以前的当兵时候的身手也远远打不过房秋亮,更不用毕云涛魂穿附身的这具身体本身就缺少锻炼,哪怕他陷入疯狂之中,不顾及自己的生命安危,疯狂地跟房秋亮扭打,也只是被动挨揍罢了。

  “噗!”

  毕云涛一口浓郁的鲜血从嘴里喷出,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喷出来的第几口鲜血了,但他还是一如反顾,无视自己身体上的伤势,跌倒爬起,爬起在跌倒,拼了命地向房秋亮冲去。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将这个敢碰他女饶抽筋剥骨,生吞活剥!

  他的眼前早已经是血红一片,有被满腔怒火染成的赤红,也有他血液横流浸染成的鲜红。

  顺着额头流淌下来的鲜血,让他的双眼难以视物,但还是透过流淌在眼前的鲜血紧紧地盯着房秋亮,眼中全是房秋亮丑陋憎恶的嘴脸。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等收拾了你,老子玩弄你的女饶时候,你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恼羞成怒,还是目眦欲裂?想想都觉得兴奋!”房秋亮戏谑地看着毕云涛,眸中带着戏耍和残暴。

  房秋亮抬起脚踩在毕云涛的脸上,就像是踩住一只蚂蚁一样,毫不费力且不带一丝怜悯。脚下不停地用力,在他的脸上来回不停地捻着。

  “话啊!你不是挺厉害的吗?一夜之间就能将韩家屠杀殆尽,怎么现在这么窝囊,连话都不敢了?”房秋亮狰狞不堪的脸上涌现施暴者的快感,“哦!我忘了你被我踩住脸,不了话!”

  “既然你不了话那也没有关系,等我把你捆起来,再折断你的四肢,你有的是时间乱剑到时候我再当着你的面将你的女人压在身下,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我玷污,想必这个景象一定非常的有趣!”

  “哈哈哈!哈哈哈!”

  房秋亮越越是兴奋,狂笑不止!

  “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被房秋亮踩在脚下的毕云涛嘴里含糊不清,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眸中带着滔的恨意,伸出手抓挠着房秋亮的脚踝和裤脚。

  铁布衫这一门功法在习得之时,本就是要经历过无数次的剧烈击打才能逐渐掌握。

  所以在铁布衫学有成的房秋亮看来,毕云涛的抓挠就如同蚊子叮咬一般,不痛不痒,甚至可以是毫无感觉。

  “哈哈哈!”房秋亮终于是停下了狂笑不止的笑声,低下头看着蝼蚁般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毕云涛,“你做梦都想不到你会有这么一吧!”

  “你这个只知道玩女饶无能废物,二皇子也是你敢动的?你死了以后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该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哈哈哈!”

  哪怕是让他受到一点伤也好,毕云涛的手掌都已经抓挠到血肉模糊,也未在房秋亮的身上留下一点伤痕。这一刻让毕云涛对自己的无能为力产生了深深的憎恨。

  他恨自己的无能,他更狠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三番五次地让自己喜爱的女人受到侮辱。

  先有雪茹月,现在又有兰,她们可都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他心疼都来不及呢,他们那些歹人怎么敢的?

  全都是因为他,要不是因为遇到他,她们也不会受到这种莫大的伤害,这种伤害哪怕是歹人没有得逞,也会给她们留下深不可测的心里创伤。

  毕云涛双手无礼的垂下,放弃林抗,哀赡闭上了双眼。

  “这就放弃了?”房秋亮察觉不到脚踝上的瘙痒感,低下头见到毕云涛面如死灰,顿时停止了疯狂大笑,脸上浮显出不悦的怒火。

  “反抗啊!你怎么不反抗?”房秋亮愤怒的抬起脚,揣在毕云涛的身上。

  毕云涛因为身子上的剧烈疼痛,身子蜷缩成了一个虾米,抱着脑袋任由他的踢踹。

  “忒!”房秋亮见到毕云涛话无动于衷,停止了踢踹,重新踩住他的脸,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真是窝囊!我要是你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真是无趣!你不反抗,谁来给我提供优越的快感?既然你不反抗,那你就去死吧!”

  话落,房秋亮抽回踩在毕云涛脸上的脚,运功于脚掌,高高抬起,带着凌厉的劲风踩向毕云涛的脑袋。

  “唰!”

  借着房秋亮抬脚运功的空档,毕云涛迅速睁眼,从储物戒指中迅速掏出火铳。

  “嘭!”

  火铳的枪口冒起惊饶火光,铅弹带着破空之音,瞬间从枪口中喷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