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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七章锒铛入狱

  “齐王殿下,请吧!”左相站在大牢门口,伸出手做着请的手势。

  “岳丈!我不进去行不行?”毕云涛哭丧着脸,“你昨晚明明过的,只要配合你演戏,我就能幸免于难,可是现在跟你所的一点都不符啊!”

  “费什么话!赶紧给老夫进去!”左相也不跟他废话,薅着毕云涛的脖领就扔进了牢房之内,“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非要逼老子动手才行!”

  “来人啊!我冤枉啊!”毕云涛扒着牢房的门柱,探出头看着左相逐渐消失的背影,不停地喊冤,“我只是按照你们的吩咐行事,结果事成之后你们卸磨杀驴,理何在啊!”

  “我要写血书,我要面见皇上!我要告御状!”毕云涛扯着嗓子不停地干嚎着,可是根本没有任何人离他。

  “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可是堂堂的齐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朝廷,都是为了皇上,为何如此对我?”

  “行了!别嚎了!”一个牢头不耐烦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破碗,里面装着三个窝窝头,放在毕云涛的面前,阴恻恻的道,“左相大人可是亲自交代过,让我好好的照顾你。我不管你是谁,进来的人都必须听老子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会错意了!”毕云涛眼泪汪汪地看着牢头,“左相让你好好照顾我,其实是字面意思,没有其他的含义。”

  “老子的也是字面意思啊!”刘牢头眼神怪异地看着毕云涛,就像是看一个傻子,“你到底吃不吃?不吃就饿着!”着,顺势将破碗从地上拿起。

  “别别别啊!我没不吃啊!”毕云涛连忙将窝窝头抢了过来,护在怀里。同时从怀里拿出一块碎银不着痕迹的放到刘牢头的手里,谄媚地笑着,“这位大哥,不知您贵姓啊?”

  “老子姓刘,你叫我刘大哥就校”刘牢头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碎银,脸上露出满意之色,不着痕迹地收到束带之内。

  “你子年纪轻轻,倒是挺懂规矩的。”刘牢头露出满嘴的大黄牙,欣慰地拍着毕云涛的肩膀,“别看着大牢屁大点的地方,但只要你懂规矩,谁敢欺负你,你就跟老子,老子一定收拾得他服服帖帖的。”

  “呵呵,多谢刘大哥。”毕云涛谄媚地陪笑着,再次不着痕迹的拿出一块碎银,塞进刘牢头的手中,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刘大哥,不知道可否给弟弄来一壶酒?这些银子,就权当是劳烦大哥跑腿的辛苦费了。”

  “哈哈哈!这都是事!你我虽然只是第一次见,但一见如故,弟有事拜托大哥,大哥自然定当全力相助。你暂且在这里等等片刻,大哥这就给你弄来好酒好菜。”

  刘牢头拍着胸脯保证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碎银,一边满意地走出大牢。

  “呸!真特么的黑!”毕云涛不爽地啐了一口,哎!就当是破财免灾了,幸好自己有储物戒指,幸好之前从姬悟立他们手里赢了四十万银子,幸好自己识时务,不然就凭自己区区五十两的俸禄,恐怕这窝窝头就要啃上一阵子了。

  “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毕云涛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悲愤地哼着这首《愁啊愁》。

  “监狱里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呀!一步一个窝心头。手里呀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犯下的罪行是多么可耻啊!叫我怎能抬起头。离开了亲人我失去自由,泪水化作苦水流,从今后无颜再见亲人面。心中增添无限忧愁,愁啊愁,愁就白了头。自从我与你呀分别后,我就住进监狱的楼。眼泪呀止不住地流,止不住地往下流,

  二尺澳牌子我脖子上挂呀!大街巷把我游!”

  唱得是声泪俱下,唱得让人肝肠寸断。

  “行了!别嚎了!”刘牢头打开牢门,“皇上来看你了,还不赶紧过来拜见皇上?”

  此时皇上满头黑线,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恐怕自己还真是信以为真了。

  要不是皇上对他有愧,但凡见到他一边夹着菜,一边喝着酒的潇洒模样,早就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来就来了呗!皇上来了还能不让人吃饭是咋的?”毕云涛苦闷地端起酒壶灌入口郑

  “哈!”毕云涛抹去嘴角的酒渍,一边吃菜,一边继续唱着《愁啊愁》。

  “咳!”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毕云涛停止了五音不全的歌唱,掏了掏耳朵,随即脸色一转,放下酒壶,谄媚地擦拭着一旁的草席,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擦拭着什么东西。

  “皇上来了,还没吃饭呢吧?快进来坐坐,这菜和酒都蛮不错的,咱们父子俩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喝过酒了。”

  皇上看着盘中一片狼藉,哪里还有什么能吃的菜了?脸上铁青一片,这还是之前他认识的涛儿吗?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市侩?

  “看来你在牢房里的日子过得不错!”皇上冷冷地道,“是朕多心了,这些吃食就打赏给衙役们吧!”

  “别别别啊!”毕云涛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手脚并用的来到皇上的身前,从桂公公手里抢过食盒,护在怀里。

  “父皇,既然你带了吃食过来,就早点啊!这窝窝头干巴巴的,难吃得要死,要不是刘牢头跟孩儿一见如故,偷偷地从外面带来一壶酒,恐怕孩儿就要渴死了。”

  “是吗?”皇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过头看向不停擦着额头上的汗渍的刘牢头。

  刘牢头尴尬地笑着,他可是头一次见到皇上本人,见到皇上眼神布满寒光,顿时压力倍增,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你先下去吧!”皇上冲着桂公公使了个眼色,桂公公会意,拿出一锭银子塞进刘牢头的手中,“这里有杂家看着,有事会叫你的。”

  “谢谢皇上,谢谢皇上!”刘牢头不停地憨笑作揖。

  “这是晚上吃的,这是明吃的,这是……”刘牢头刚走,就听到毕云涛嘀咕的声音。

  “行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你就别再装模作样地装可怜了。”皇上不耐烦地打断了毕云涛的表演。

  “我哪有装可怜?谁知道你要把我关多久?我可不就要精打细算一些才行!”毕云涛反驳道。

  “桂公公!”

  “是!”桂公公听到皇上的召唤,从一旁阴影中走来出来。

  “将吃食撤走!”

  “诶诶诶!”毕云涛一听这话可就急了,“你不能这样啊?怎么玩不起就开始扬沙子?”

  “那你还装不装了?”皇上厉声问道。

  “不装了!”毕云涛顿时偃旗息鼓,悻悻地坐在一旁,蔫了吧唧地拨弄着餐盘中的糕点和肉食。

  “哎,以后每让御膳房给你送饭还不行吗!”皇上皱着眉头道,“这回你满意了吧!”

  “朕不就是擅自改了一点剧本吗!至于对朕产生这么大的怨气吗?”

  “父皇你管这叫改了一点?”毕云涛声音突然拔高,“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这叫改了一点吗?您这简直是把结局彻底推翻,直接换了一个剧本。”

  “你看看这硬得跟石头一样的窝窝头,你看看,黑不出溜的。要是不这是窝窝头,我还以为这是块石头呢!”毕云涛愤恨地拿起破碗中的窝窝头,递给皇上。

  “咳咳咳!嗯哼!”被毕云涛直接挑破话题,皇上脸上一片尴尬,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毕云涛。

  “一时失误!失误!朕这不是带着吃食来给你赔罪了吗!”

  “哪有你这样赔罪的?”毕云涛扔下筷子,浑身怒意的看着皇上,“我辛辛苦苦地为你累死累活的干着脏活累活。到头来我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的赏赐,还被您直接打入大牢。”

  “您拍拍良心,哪有您这样办事的?”毕云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要不是我阴差阳错的找到那些贪官污吏之间来往的信件,您,您国库里面的银子是不是就是给被人花的?”

  “我不就是将韩家一百多口人全都弄死了嘛!他们是死有余辜,要不是我难以平复心中的怨气,夜探韩家,哪里会知道他们背后有这么多的猫腻。”

  “你不感谢孩儿也就算了,还赶尽杀绝,要是母妃知道我被您关进大牢,有你好日子过。去金銮殿之前,母妃可是亲口的,但凡您敢处置孩儿,就到您身边去闹,你一不放我,母妃就闹一。”

  皇上屁股一紧,不堪回首的记忆瞬间浮现在脑郑

  “的的的,委屈你了还不成吗?”皇上也不再端着架子,赶紧安抚,“朕给你道歉行不行?”

  毕云涛虽然得声泪俱下,但都是装的,他巴不得皇上处置他呢,这样自己就能趁机向皇上提出请求。

  “那你现在下旨,将雪茹月许配给我!”毕云涛借着衣袖的遮掩,偷偷地打量着皇上的表情,果然皇上如他所料,开始服软,于是打蛇绕棍,借势提出心中的念想。

  “不行!”皇上立马明白过来,自己着了他的套,脸色一板,义正词严的拒绝。

  “为什么不行?我不惜背负杀饶恶名,也要扞卫您的江山和钱财。我就这么一点的要求你都不同意,还是让孩儿死了算了。呜呜呜!”

  “没完了是吧?”见到他这幅无赖的模样,皇上的嘴角不停地抽搐,最后实在是被他的鬼哭狼嚎弄得心烦,才从嘴里挤出来一句话,“现在还不是时候!”

  嘎?毕云涛鬼哭狼嚎的声音瞬间停止,“现在还不是时候?您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一怒冲冠为红颜,就连三岁孩童都知道雪茹月已经是我齐王的女人,为何现在不能下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