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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山村签到悠闲正文卷第218章一匹好马第218章一匹好马

  姜小白只觉得魂儿都快飞出来了。

  给那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拍的。

  那清脆的一声“啪”,可是把她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拍出来了,何止是惊心动魄,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老公都没敢这么拍她。

  不管在什么时候。

  她现在是马的身体没错,可她内在的“魂儿”,终究还是她自己。

  是一个有点泼辣有点强势的女人,用本地人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婆娘有点凶,惹不起惹不起”。

  所以那一声清脆的“啪”响起,姜小白就觉得脑袋瓜轰的一声,就像一座火山突然爆炸来开,火红的岩浆喷涌而出,眨眼间蔓延了全身。

  完全是不假思索,她一记飞脚就踹了出去,哦,因为现在是马的身体,那就是腰一挺屁股一翘,一蹄子就飞了起来。

  简直是天外流星,完全是猝不及防。

  以刘平安现在的身体素质,居然都只来得及抬起手掌挡在了面前,然后就觉得手掌剧震,掌心有一团炫光炸开,巨大的力量汹涌而来,让他的手掌不由自主的往后一撞,手背就直接撞上了自己的鼻子。

  这一撞,硬是把刘平安撞得脑袋后仰,差点没把脖子给折断,妥妥的眼冒金星,脑瓜子都嗡嗡的。

  也就亏得是他,要换个普通人,说不定整个儿就变成空中飞人,直接飞上夜空,飞成天际的流星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直接把脖子给折断,好端端一颗脑袋,跟熟透的西瓜遭到暴击一样,吧唧一下,说没就没了。

  “疯了吧你,没事儿撅什么蹄子,差点把老子变成脑袋被驴踢过的人!”

  刘平安心有余悸的连退三步,脸色不怎么好看,那句堪称经典的骂人的话,“脑袋被驴踢过”什么的,险些就落在了他头上。

  要不是知道这是在做梦,都想杀人灭口了,社死现场啊,妥妥的黑历史来着。

  “我是马,漂亮的小马,会飞的小马,高贵的小马,不是生产队的驴,不是那种只会昂昂昂乱叫的蠢货!”

  姜小白没想到自己的过激反应会如此强劲,更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那么一个飞踢,居然能踢出炫光和音爆,这可比动画片里的特效酷得多,简直是意外之喜。

  心里一高兴,刚刚那一巴掌的刺激就没那么大了,她下意识的就抬了个杠,然后理直气壮的开始兴师问罪。

  “谁叫你摸我屁股的,耍流氓还有理了?”

  “我那叫摸吗,我那是打,不对,我就是拍,就轻轻的拍了一下,怎么就耍流氓了我,你是马好吧,一匹好马那也是马,我那是拍马屁好吧?注意,是拍马屁,不是摸屁……那个啥,懂不懂?又不是个婆娘,叽叽歪歪的!”

  无端端挨了一记飞踢,虽然没把脑袋给踢飞掉,也差点把鼻子给撞扁扁,简直是无妄之灾,完全是飞来横祸,刘平安越说越生气,顺手又是一巴掌。

  又是啪的一声响,拍的还是那饱满浑圆的地方,弹性……还是那么的好。

  也就是那么啪的一声,也就那么顺手一拍,只觉得无名火起的刘平安突然就反应过来,眼前这位,好像还真不是纯粹的一匹好马。

  人家真的是个婆娘。

  有点泼辣有点强势有点凶的婆娘,是有点像个野马,可终究不能真把人家当成一匹马吧?

  就算真的是马,跟你又不熟,你敢随随便便的去拍人家马屁,也得给人家撅蹄子踹飞不是?

  可他也不是真的存心吃人家豆腐,更没有存心占便宜的想法,毕竟出现在眼前的就是纯粹的一匹好马,哪怕他早有先见之明,也会下意识的忽略这匹好马的“原形”是邻家小嬢的事实。

  本来就只是一匹好马嘛,虽然迎风就长长成了大马,还不是一样的白白嫩嫩水润Q弹,雪白柔顺的鬃毛覆盖全身,看上去就无比顺滑,萌萌哒美美哒,让人下意识的就想上个手摸一把。

  就跟很多人看到毛茸茸的猫猫咪,就想伸手拍拍脑袋撸一把是一样一样的。

  只是他好像拍错了地方而已。

  心念那么乱七八糟的一转,还想再拍个马屁的刘平安拍下去的手下意识的就收了劲道,没再拍出一声响亮的“啪”,温温柔柔的那么一落,倒是有了几分抚摸的意味。

  “老娘怎么就不是个婆娘了,老娘是姜小白,你个混蛋得叫我小嬢,没大……没小……的……”

  话说一半就卡壳了,刘平安的动作也僵住了,两个人,不对,是一个人一匹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的尴尬。

  那一匹雪白的大马,眨眨眼变成了一匹红马。

  火一般的红。

  明媚得有如流霞。

  刘平安喉头动了一下,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咕咚”一声打破寂静,把一人一马都吓了一跳。

  姜小白咻的一下就破空而去,那速度之快,竟是带出了音爆。

  她身后拖着的马车早已跟她一样迎风长,长成了和她现在的身体相匹配的华丽大马车,也跟着呼啸而过,还来了个华丽丽的甩尾,直接就把刘平安给撞飞了。

  “仙人板板……”

  忍不住爆了个粗口的刘平安,整个儿从电脑桌上蹦了起来,差点没把鼠标键盘什么的全给带到了地上。

  从噩梦中惊醒的他,下意识的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满手的血。

  这是,在梦里给马车撞了,直接就破相了?

  刘平安有点晕乎,到处寻摸了一下,找到半边镜子举到面前照了一下,才发现不是破相,是流鼻血了。

  “好吧,我这不是破相,是上火了,都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梦,鼻血都给勾出来……”

  刘平安摇了摇头,想笑,却是笑不出来。

  他可以告诉自己那就是个荒唐的梦,可是梦境里的种种如果历历在目,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支离破碎最终成为模糊不清的浮光掠影,那梦还能是梦么?

  当梦境的记忆和现实的记忆相互混淆,模糊了彼此的界限,那做梦与清醒的区别,又在什么地方?

  现实和梦幻,平凡和超凡,是一体两面,还是互为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