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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和治安官并肩作战的。有种狼狈为奸的感觉。现在只想保护我的妻子、我的房子、我收养的流浪儿、我的师弟们。
如果我能明白小丑会在闹什么，或许会有不一样的主意。
我总觉得正义不会属于你们。老维鲁，干爷爷，你走的早，没见过房子地下的那些尸骨。
那些侏儒尸骨凄惨累积成山，血液悲伤成河，愤怒化为地狱深渊。
深夜微风吹来，还不时能听到侏儒婴儿委屈地啼哭。
我无法忘记这些加入你们。”
夜鹰依旧试图说服张小凡，“这正是我们布鲁斯家族一直要给侏儒平等地位的原因。我们是统一战线的。”
“不是。”张小凡摇头，“我直觉你是好人。可直觉同时告诉我，你并不认为侏儒是你们中的一员。这种平等不纯。”
夜鹰比划屋内，屋内非常空旷，充满下午的阳光，别无他人。
“你看，我房子里只有三个人，我们刚刚共进午餐。
除我之外，两个都是侏儒，这还不够吗？”
“嘿！”张小凡叫起来，“我和老维鲁在你心中不算侏儒，是两个不屈英灵，你在心中是承认我们的。并不代表你承认侏儒！
所以，你的侏儒平等宣言，虚伪！
你别发怒，夜鹰。你是个好人，我愿意成为你的朋友，只是朋友。”
夜鹰抑制住自己的怒气，他的性格就是反应快，拿得起放得下。换上爽朗的笑容：
“好吧，是朋友也不错。我们是朋友。”
夜鹰伸出他修长的大手，接近张小凡手掌两倍长度。
张小凡同样伸手和他互击双掌，算是见证朋友身份的诞生。
再呆下去没意思了，张小凡自行离开夜鹰的豪宅，用夜鹰的名头强行征用治安车作为专车，送回牛肉火锅街。
可以看出夜鹰飞天车之快。当时都能赶上午饭，感觉最多半小时。
专车送到在建武馆处，都快到夜里了。足足大半个下午，全部在赶路。
叫上红儿和两个挂名弟子，再次进入钱庄。
张小凡和红儿穿着高贵，守卫这次不拦了，还大献殷勤。心内暗暗腹诽，上次为啥不这么穿呢，早这么穿就没这么多事了。
本来马上就要打烊了，掌柜的关了柜台，邀请他们进入贵宾室，在贵宾室办理业务。
张小凡坐在沙发上冷冷看着掌柜的端茶递水，送上热情笑容。
“给我办个专门的印签，上写形意拳武馆，由红儿保管代我使用。
再给我从户头上转两百万到武馆专门户头。”
“两百万！”掌柜一惊，上次张小凡户头上已经花差不多了，这么快又有两百万啦。在户头上一查，余额超过一千万法币！
笑得一朵花似的，赶紧办好，还顺手送了红儿和两个挂名弟子小礼物。
钱庄联盟内部经常钱款结算。掌柜主要赚钱利息和内部的结算费。单单这么一坐，一划款，他立刻就能得到几百的现金收入，相当柜员一月的工资。
将来还会有定期利息返差。
这次送出门，“欢迎您下次再来。”说的发自肺腑。
红儿更高兴。老头的存款多少她并不知道，只能保管没有使用权。张小凡对她可就不一样了呀。
真有良心。红儿心热乎乎的。即使张小凡告诉她，这钱不是给她的，是给武馆买建筑材料和日用品的，她心依旧快乐。
钱财怎么操作张小凡不管呀，她实际上就是武馆女主人嘛。
张小凡和七个师弟建房子确实辛苦，红儿特意准备美酒佳肴。不但菜好，酒也好。
夜里睡通铺时，照常钻进张小凡被窝取暖，清晨再偷偷钻回自己的被窝。
好像已经变成惯例了。张小凡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能伪作不知。
要说喜欢，实在没什么感觉。才认识短短的时间，只知道不算坏女人。连名字都只知道红儿一个昵称。
要说讨厌，那肯定不会讨厌。红儿长得漂亮，掌管钱财，做饭都非常合格。没有一点坏毛病。武艺比两个挂名师弟强得多，无论如何不至于讨厌她。
清晨按照惯例，张小凡早早起床和人狸人鹰四兄弟练武。红儿和两个挂名弟子轮流做饭。早饭大家一起吃。
白天建设武馆。地基翻地龙打了好几遍，曾经有次比较满意过，都开始建筑地上部分了，翻地龙一个招呼不打推倒重来。
地基现在比以前更牢固。如果被原先的两个房主人看到，肯定明白被这伙人给暗地坑了。
晚上张小凡按照师父嘱咐，用肺部和大肠来引动其他脏器锻炼。每当这时候，他有时会停下来，静静思索为何师父没有求救。
按照师父神通，即使身体被困，依旧能相隔极远在你心底，在你耳边说话。
或许师父不想说？或许师父不能说？
或许师父觉得向徒弟们求救没面子？
上次做夜鹰的飞天车，大吐特吐一场。祸中得福，觉得肝胆和肺部建立起若有若无的联系，如果师父在这里肯定会有恰当的指点吧。
可惜现在只能自己摸索了。说起来，在传艺方面，师父真不错。
如果师父不是诸子会的圣父，自己和师父的关系肯定是另外一副样子。
晚上红儿又来钻被窝，很尴尬，差点起反应。回家吧，应该是想李晓露了。
张小凡和翻地龙负责混凝土分块移动工程，伺候另外六个师弟们建筑。
看看天快晌午，红儿要忙着做饭，张小凡立刻说道：
“我有事要出去，午饭和晚饭都别给我准备了。可能明天下午才能回。”
红儿微微有些失望。
张小凡洗干净脸和手脚，换上那套李晓露为他定做的高挡外套。
突然，大街上涌出人群，全都是壮年男子。有侏儒也有混血精灵，一边走一边戴上小丑面具。
刚才寂静的街道骤然变得喧嚣。
沿路店铺自发纷纷关门，期待避过即将发生的暴乱。
张小凡回身冲师弟们喊道，“别干了，洗洗准备家伙。不惹我们就别管。敢惹我们给我狠狠揍。只要别死人，一切有我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