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平凡人生不重名 > 这个故事真的很长

  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让我送她回去,但是我知道我为什么要送她回去!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嗯,很贴切!尤其最后四个字。

  去往临近外省市区的那班客车,记忆中的唯一一次春暖花开,因为身旁坐着一个属于我的她:

  她让冰雪在春光中悄然消融,溪流在春日淙淙流淌。

  她让天空像重新清洗过一样,湛蓝得令人心怡。

  我轻轻的挪了挪肩膀拱了拱,让悄悄睡着的她向我靠了过来,那一刻,云彩不再是一片弥漫,而是一朵一朵地盛开在碧空中。

  是的,她睡着了,睡得很恬静,眼睛眯着,纤长的睫毛变得很安静。

  车身不合时宜的颠簸让她眉头微蹙,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漂亮的眼眸不甘心的眯着眯着最终还是闭上了,嘴角开始微微上扬,脸上显露出了平静的笑容,仿佛在讲述着一个故事。

  我静静的看着她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下轻抿的嘴唇微微鼓动着,长长的睫毛和胸前的吊坠一起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淡淡的体香伴随着肩膀的温度让我无法呼吸。

  那一天,一路上我都没敢挪动肩膀,一直怜惜的看着她的疲倦,害怕一个不同步的呼吸就让她从疲倦的梦中醒来。

  她像小猫找到了主人一样静静着依偎着我,我像找回了不小心丢失掉的孩子一样小心呵护着,那画面像极了爱情。

  记得那一天

  上帝安排我们见了面

  我知道我已经看到了春天

  记得那一天

  带着想你的日夜期盼

  迫切地想知道会发生什么

  记得那一天

  等待在心中点起火焰

  我仿佛看到了命运的终站

  记得那一天

  你像是丢不掉的烟

  弥漫着我再也驱赶不散。

  美好的时光总是会转瞬即逝,那时还晕车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二小时的车程原来也可以这么幸福。

  “到站了,我们该下车了。”徐帅极不情愿的轻轻拍了拍伊梦醒揽在他手上的她的手。

  伊梦醒半睡半醒的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慢慢的睁开双眼,用确认般的迷离眼神仰头轻轻的慢慢的问我:“这么快就到了吗?”

  “肯定啊,睡的这么香,你看你口水都留出来了!”徐帅边说边温柔的把手掌放在她的脸颊上,用大拇指假装帮她擦拭口水。

  她轻轻的扭转脸庞,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我,眼神里闪动着的清澈,慢慢变成深邃后,用一副“你当我傻?”的样子说道:“摸够没?你睡觉才流口水!”

  “额,你咋知道的,难道我们前世是清风明月?一起打瞌睡的时候你在偷看我?”

  “谁是清风明月?”

  “就是西游记里偷吃人参果的那二个小道童!”

  “那不是二个女的吗?”

  “你傻啊,道童,童子知道吗?我这样的就叫童子!”

  “咦,这么会哄女孩,你还童子呢!”

  “不信拉倒!你知道清风明月是什么意思吗?”

  “意思是只与清风、明月为伴,比喻不能随便交朋友!”

  “什么跟什么啊,不懂,不懂我不懂!”伊梦醒调皮着轻轻哼了起来。

  “那你听我细细道来,那俩道童为什么叫清风明月呢?因为他俩在五庄观与悟空争吵,二道童说悟空偷了四个人参果,悟空却说只偷了三个。于是三人吵得不可开交,道童说:“偷了我四个,这和尚还说不是贼哩!”八戒听闻居然还埋怨起悟空,说:“阿弥陀佛!既是偷了四个,怎么只拿出三个来分,预先就打起一个偏手?”

  “什么意思?偏手什么意思?”

  “孙悟空偷果子给猪八戒吃,猪八戒还冤枉孙悟空,清风明月的意思就是不能交猪八戒这样的朋友,懂了吗?”

  伊梦醒沉思了几秒后,一边点头一边微笑着说:“懂了,懂了!意思就是说你是猪八戒,占完我便宜还诬赖我!”

  “emm…明明想展现一下自己才识渊博,怎么把自己绕进去了!”徐帅一脸生无可恋的想着。

  齐肩的短发断断续续撩着浅黄色的羽绒服,厚布碎花连衣裙下穿着帆布鞋的小脚不停的跳动着;

  黑亮的刘海随着脚步轻摆,灰白羽绒服下面一条浅色休闲牛仔裤搭配着运动鞋的他笑起来比阳光还阳光。

  一米八三、一米六九高的二道身影随着灯光慢慢拉长,他们肩膀无意间会轻轻触碰后分开,有意间再触碰再分开。

  就这样他俩一路有说有笑,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她宿舍附近的小广场。

  “伊梦醒,你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一个女孩迈着小碎步跑了过来,用好奇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说道:“这帅哥谁啊?”

  “我男朋友,我们先回去了。”伊梦醒随口应付道,顺势揽向徐帅胳膊。

  转眼间我们就来到了她的房间,一楼一间三四十平方的房间里,简简单单平躺着的素静床铺全然不知的酣睡着,床前一张简易但可爱的小桌子很不规矩的站着,衣柜孤零零的肃立在墙角,仿佛在对着窗外诉说孤独,总体来说宽敞、简单、整洁、明亮!

  伊梦醒放下包包,脱了浅黄色外套随手丢到床上,站在小桌子前收拾着什么。

  臃肿外套下婀娜多姿的身材让徐帅失神了几秒,听到她说:“愣着干嘛,你坐啊。”才径直走向床铺,坐在床沿上。

  “你这床和我屋一模一样,都摆在最中间,方便!”徐帅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故作深奥的坏坏笑了一声。